“官家和几位请放心,一定不会有问题的,不过有一点下臣有疑问,到时候是不是要请辽使在金明池观阅我大宋军容?”
曾布和章淳对视一眼,这有什么问题吗?难道钟粟想换地方?
“这有何不妥吗?”
章淳忍不住问道。
“下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确定观阅是不是安排在金明池,我准备的那件礼物,需要在观阅是送出,而且如果是金明池,效果最佳。”
“好吧,本来地点一般都是在金明池,钟管勾都这么说了,就算想变也不能变了。”
章淳说完,赵煦也乐了,他们更加好奇,钟粟到时候会搞出什么花样来。
不过不管搞出什么花样,只要对大宋有利就行了。
他之前搞出的花样已经不少了,如果换做其他人,赵煦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但他相信钟粟,所以一直强忍着好奇心。
“钟管勾,此事朕可以不问,但如果造成严重后果,你一人承担,明白吗?”
赵煦还是叮嘱了一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官家请放心,如果弄出了岔子,下臣提头来见。”
赵煦点了点头说道:“估计明后两日,辽使就会抵达汴京,一切就仰仗诸位了。”
说完之后,神色中透着一丝落寞。
钟粟心里明白,大宋的软弱是深入骨髓的,上至至高无上的九五之尊,下至乡野黎民百姓,文官统治的总体方略,已经让宋人的血性处于沉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