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和小白何时那么要好了,一听说我要来找你,小白打头阵帮忙,还将她手下的军师请来出谋划策,还卯足了力气帮我联系当初给他传消息之人的下落,我能这么快赶来也多亏了她和百里。”
“秋染也由着你胡来!”薄胭真是哭笑不得了。
“那是,听说我要逃婚,她比谁闹的都欢,她可说了要是我敢扔下你再娶,她是要打人的。”锦安笑道。
“那你现在这么走了,万一皇上追查到秋染身上……”
“放心吧,查到又如何,白家与百里家是朝廷重臣,父皇难不成会绑了他们的两个?左右是我自愿走的,能怪的了谁。”
锦安往榻上缩了缩,寻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好了,我来都来了,难不成你要将我打包扔回去……你舍得?”
薄胭垂眸思索片刻,正色道:“你能在我这儿一时,难不成还会是一世吗,且不说赵国现在不太平,即便是太平了,你父王母后是绝对不会允许我再回你们西晋的,到时候你又要如何,一国太子说走就走?你不怕背上不忠不孝的骂名?趁现在还来得及……”
“我便不走了又如何。”锦安淡淡道。
薄胭一怔,看向锦安,听他的话不像是开玩笑的。
锦安一眨不眨的看着薄胭:“你真的以为你能迷晕我?那日我是故意放你走的,彼时你我皆有太多的无奈,我无法抛却母国,无法就那样同你离开,所以我留下了……你觉得,单单说是西北的叛乱,用得着劳动我亲自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