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律师挠头,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是来办这个的,一般来说,这不是男人对女人会做的事吗?房本加名字什么的,再说了易少也不是会差钱的人啊。
易隽承勾叠着长腿坐那儿,周身气场自动圈出一块地来,真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
原来漾漾说的把她的一切给他,就是字面的意思。
盛漾的背包里还带着许多玩意儿,像能打扑克牌的一摞专利证书,她沉思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貌似专利证书不能加名字吧?”
易隽承突然攥住了盛漾的手腕,墨黑的眸就那么一错不错地凝视着她,佟律师似是化作隐形人,沿着墙边,横着小心翼翼地往门外走,一点一点,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门被阖上的那一刻,易隽承突然顺势揽住盛漾的肩,将她拉得更近了些,他的视线仿若有实质一般,顺着她饱满的额头,到娟秀的鼻梁,再到莹润的唇瓣,他轻咽了一下,继续往下,嗓音也是不知不觉低了许多,“漾漾,你明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咳,我明白了。”盛漾也算是最近恶补了许多,突的一下子一点就通了,立刻反客为主,直接将易隽承压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