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
看得出，暖冬对他的恨意和怒火，已经快抑制不住，就差当场冲出房顶。也可见，若今日姬楚云不在这，暖冬回去后，裴宴的清白怕是真的保不住了……这不得添油加醋，将他这个帝王的不是，从城东念叨到城北去？
“别这样看着我，这些话可不是我教她的。”姬楚云对上他幽怨的眼，抿了抿唇，眼神颇具无奈。
“……”那些言辞虽然的确刺耳，但裴宴此刻更关心的是，“连你的奴婢都信了，你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信那两个太监的话？为什么。”
姬楚云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盯着他，反问道，“为什么要信？”
裴宴被她问得登时咂舌。
她冷笑继续，“暖冬是单纯天真，所以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这样的言辞，也就骗骗暖冬，再说了，我相信陛下没这么无聊。”
她刚刚说什么。
她、相信他？
这是一句，裴宴从未想过会从她的口中说出的话语，让他一个怔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