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的话很客观了,只要何雨柱咬定不是偷。
硬说是跟阎解成开玩笑呢,最多是挨批评。
这一顿打已经挨了,阎解成再想找人抓棒梗,根本不可能。
更何况是个带着七八岁的妹妹一起去耍的孩子,不管那个衙门的人都不会抓没有油水可捞的主。
出气也得切合实际,不能过分消耗跟善后协巡局的人的关系和人情。
唯一能追究的,是平白无故诬陷好人的错。
可万一何雨柱再把棒梗诬陷自己儿子事揽到他的头上,硬耍赖说是开玩笑。
最多是再打何雨柱一顿,想惩罚棒梗,有点难。
阎解成一听三大爷阎埠贵的话,立即想到了这一点。
冷冷道:“棒梗可不小了,开玩笑也得分什么场合,也得看开的是什么性质的,如果聋老太太今年九十九岁,棒梗祝她长命百岁早生贵子,那顶多是童言无忌,但诬陷人偷东西性质就不同了,就算进不了号子,也得报告学堂处理,太恶劣了,品性低劣。”
秦淮茹在边上观察情况,一直看着没有说话。
她心里还以为阎解成只是趁机教训一下何雨柱的胡闹,不会再追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