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大半夜的,谁会没事开关门?他既没见人走在他前面,又没见有人从里面出来。
刘景福的酒醒了大半。
该死的!这客栈不会不干净吧……
想到这儿,他更加胆寒,只觉得害怕得头发都一根根竖起,只想快点回被窝里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他的屋子在左手边第六间,一阵风从右边的窗子吹进来,在黑暗的长廊里引起一阵穿堂风,他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握了握拳咬牙快步朝自己房间小跑过去。
一时间,安静地走廊里只有他焦灼的脚步声和黏稠沉闷地呼吸声,一声一声炸响在他耳畔,让他无法思考,只能加快速度,再加快速度……
很快,熟悉的门终于映入眼帘,他被吓得已经顾不上高兴,伸手便推开门。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铺,他的笑容一瞬间僵在脸上,一时间头顶充血,仅存的醉意丝毫不剩,想惊叫都发不出声音。
他推门而入的瞬间,正好看见一个全身穿着黑衣的身影,背对着自己,高高抬起了手里的尖刀,刀刃在月色下反的光晃了一下他的眼,紧接着便狠狠插进了床榻上。
这一幕发生在一瞬之间,快的谁都没来得及反应。
等到黑衣人闻声转头,同门口的刘景福撞上时,两人俱是精神一振。
糟糕!被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