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真的当她还是以前那个寄居长宁侯府的小姑娘吗?她就这么好欺负?
容辞见她的脸色变了好几次,不禁皱眉,问她:“那是谁人惹你了?”
谢宜笑挥挥手,让他别管:“有是有,不过我会自己出气的,不用你管。”
容辞心道,我能不管吗?若是受了委屈,这不得生气伤心了:“你说说看。”
谢宜笑不愿与他说这些,便说起了另外的事情:“我听说月昭仪想让月家回到帝城?你觉得还可能吗?”
这月家主以前是陛下的少傅,是陛下恩师,如今陛下登位,若是没有出了先前的那些意外,如今也应是封他一个太傅,若是陛下开恩,让月家归帝城,也不是不可能的。
“应是不可能的。”容辞倒是淡定,“昔日月家算计我,如今我正当得重用,陛下倒不至于将月家弄回来膈应咱们,除非是陛下想有几个人来制衡我。”
这话倒是有些道理,谢宜笑点头,容辞是陛下的表弟,过继之后,也算是同出一脉的堂兄弟,又不会跟他抢帝位,是他极为信任的心腹,自然不会再搞一个月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