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胤燃走后,剩下的薄家人才敢来扶薄如山,有人嘴里还不停的念叨道:“阿山,你说你这是图什么?阿燃是你的亲儿子,他有出息你脸上也有光,何必闹成这样。”
“就是就是。你消消气,等改天一起吃顿饭,你态度好点,都是亲父子,哪来的隔夜仇。”
粉饰太平的人,不一定都这么想。
但还是那句话,血缘关系断不了。他们现在这样,还不是为了讨好薄胤燃。
在场的众人中,只有薄和平和薄如山心里清楚,回不去了。
“山哥,山哥!”薄大夫人哭喊着从外面跑进来,“你一定要帮我报仇!那个贱人,她,她竟然该这么对我!”
此时的大夫人,早就没了往日里的端庄精致,一身落魄,妆也花了,而且半边脸都僵硬着,看上去特别吓人。
薄如山本就厌恶她,现在更是毫不掩饰。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离,离婚?”
薄大夫人茫然的像个七八岁的孩子,“可以当初不是说,只是逢场作戏。等阿年继承了薄家,就重新跟我复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