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赵晢吩咐。
梁荣瑞便抬起了头,与赵晢对视。
他心里还是慌的,但毕竟年岁大了,见多识广,强行撑着也还算是能撑得住。
“本宫不想与你多费口舌。”赵晢嗓音清冽,言语间干脆利落:“梁佐勋今日犯的是死罪。
倘若你如实言明扬州与申州官场之事,本宫可免了他死罪。
若你不愿,本宫也不强求。”
“太子殿下,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扬州之府。”梁荣瑞闻言,一脸的冤屈:“下官怎么会知道申州府的事啊?
那申州知府,可比下官职位高,下官便是相关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那申州知府,不正是你的岳父么?”赵晢微微挑眉。
“是,这是众所周知的。”梁荣瑞自然不会否认这件事:“但也只是如此而已。
下官在扬州任职,怎会去管申州的事?”
“罢了。”赵晢面上闪过几许不耐:“梁大人既然不想说,便请回吧。”
“太子殿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