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丁牧云是一点都不在意,甚至还白了他一眼:“你别说,你这张脸还真能值几个钱,若是遇到那急色的老妇,没准还能多赏二两银子的酒钱。”
符羽斩钉截铁道:“丁姑娘,这么一说,那你可就太不会做生意了,怎么着也得把在下多卖几户人家,最好是卖去泾阳,我听说泾阳那边是女子为尊,男子入赘是常有之事,并且女方还会在大婚之前,给入赘女子大笔的金银作为聘礼。你且放手去做,大胆一点,一男四嫁,就把在下许给四家,你想想,我可以抱得四个美人,你则可以收四份聘礼,光是聘礼就拿到手软,怎么样?是不是很心动?”
丁牧云打量着他,要说厚颜无耻,符羽敢称第二,天下没人敢称第一。
不过,说到了生意,她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么一个敲诈的好机会:“整个科英学院,我看就数你最鸡贼。”
“此话怎讲?”
“好人你做,恶人我做,我这大善人的英明,可是叫你给败坏光了。”
“要不下次,好人你做,恶人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