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心神,暂时放下顾虑,她斩钉截铁的说:“章嬷嬷你放心,我会尽量拿捏好分寸。这次,必须得让皇上来救姐姐。”
桦蕊伺候着皇上更衣,表情有些淡淡的凉。“皇上,太妃宫的事,皇后娘娘已经打点好了。晚些时候,臣妾也会过去……今天就不能陪皇上共进午膳了。”
奉临略微点头:“知道了。”
半蹲着整理好了皇帝腰间的玉佩流苏,桦蕊乖巧的笑道:“臣妾记得,皇上的流苏还是皇贵妃娘娘亲手编的。记得有次,臣妾去伊湄宫做客,正巧娘娘就在为皇上编这个玉佩结。”
脸色微微有变,奉临凝眉:“你的好心又在作怪了么?”
“臣妾多嘴了。”桦蕊仰起脸,与皇帝四目相对。“臣妾只是觉得,皇上近来待臣妾太好,不知不觉中,就少去了别的宫苑。”
“你是……指着朕偏宠?”奉临托起了她的下颌,看着她白里透粉的笑脸:“朕喜欢和谁在一起是朕的事,且轮不到旁人指手画脚。谁不满意,也只管冲着朕来撒泼,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桦蕊笑得虽然妩媚却有点勉强。“臣妾只是……有些心慌。”
“是有人为难你了吧?”奉临颇有兴致,不急着上朝反而在椅子上做好。轻轻拍一拍膝盖,他问:“坐这儿,跟朕说说,这些日子谁给你脸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