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瑀莫不是在说他的孙女萧姝?
想到此处,李恪豁然开朗。
“萧相无恼,本王知道了。”
“可是本王也有话要说。”
“这两年可未曾听闻你再提起过。”
“我甚至连萧姝小娘子都没再见过。”
“这...”
萧瑀将李恪终于反应了过来,脸上的愠色退下。
但是依旧挂着几分戏谑。
“吴王,莫非还要姝儿主动写信?”
李恪一时间有些尴尬,只得拱手说道:“此事确实是本王之过。”
“不知萧姝小娘子她现在何处?”
“她似乎不再长安吧!”
萧瑀见李恪认错,便收起戏谑,认真地说道:“既然当初老夫想要让姝儿和你成了好事。”
“那自然不能再把她留在长安。”
“长安纨绔子弟如云,万一谁又请陛下赐婚。”
“那不就糟了。”
“所以这两年我把姝儿都呆在身边。”
“我在河南道巡视和监修河渠这些日子,姝儿被我当做副手。”
“河南道大部分的河渠堤坝,姝儿都参与到了里面。”
忽然萧瑀话锋一转。
“吴王,听闻你要前往濮州调查官府霸占百姓田地修河渠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