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小姐说的在理,我们就听听他怎么说。”
沈冲端起茶杯,瞥了眼邢家大夫,带着警告的语气道:“有什么话想好了再说,若是提供虚假证词,且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你可是会被入刑的。”
大夫往地上一跪,战战兢兢地道:“是是是,小人一定据实禀告。”
“那说吧。”
大夫不敢怠慢,低着头连忙道来,许是被沈冲一吓,太过紧张有些语无伦次。
他道:“小人是大夫,承蒙邢老爷子看得起,十一年来一直伺候在邢老爷子的身边。大概在一个时辰前,邢府的管家急匆匆找来,说聪少爷出了状况让小人马上过去。
见管家神色匆忙,小人也不敢耽搁,立即就去了。到了聪少爷房间,经过诊治,发现聪少爷不仅身上有伤,而且还被人下了五石散,情况很不妙,一旦医治不好,就很可能影响下半辈子……”
沈冲打断他的话,“他下半辈子怎么样就不说了,先说说他是在哪儿被人下的药?”
“人是从归燕楼抬回去的,但至于是谁下的,小人并不知。……只听说,此事可能与三小姐有关。”
“听说?”
燕北倾嘲弄的冷笑一声,“提醒你一句,听来的话可作不了数。”
“怎么不作数?”燕霏霏出言反驳。
燕北倾望向燕霏霏,唇角的嘲讽之意愈发的浓郁。
她说道:“霏霏,说你笨你还真是笨出样儿来了。按照你这样说,我在归燕楼下听见了你跟刑文聪在归燕楼耳鬓厮磨,而且不止我,在校场的人都听见了,包括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