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天找个避风干燥的地方把她放下,用自己的衣服把她包得严严实实,赶紧回去教学生射箭。
乐乐趴在她身边左看右看,自言自语道:“真奇怪,她还年轻,没道理这么能睡啊!”她捉住那细瘦的手腕把了会脉,万分苦恼,狠狠抓着脑袋,“这是什么奇怪的脉象,怎么会若有若无,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她比着手指头算,“面色恍白,身体瘦弱,是典型的虚证,这个睡法,应是心肾阳衰,虚证就该进补,可到底怎么补呢?”她有些丧气,喃喃道:“早知道就好好跟爷爷学医,现在救人都救不了,好没用!”
她戳戳云韩仙的胸膛,蹙眉道:“夫子,你可别真的睡死啊,阎王好不容易变好,你死了我们可就惨了!”
“呸呸呸!”她连啐自己几口,“乌鸦嘴,这么漂亮的人怎么会死呢!”
她趴下来仔细瞧着那精致的眉眼,越看越欢喜,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听爷爷说燕国皇宫有种奇毒,可以让人昏昏欲睡,越睡时间越长,最后……”她已不敢再想下去,又把了回脉,正要扒开她衣服察看,秋水天把她拎起来丢到一旁,横了她一眼,把云韩仙轻手轻脚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