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秦文武的同伙是谁。”
“谁?”
“是江月宁。”
此话一出,萧铭羽惊愕住了。
“你说的是这个江月宁?”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来的,是刚才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
“是。”阮迎溪笃定道:“二哥,那天酒店,我亲眼看见了是江月宁把秦文武的人领进来的。我本来就是想去告诉三哥的,不曾想被你打晕了,这件事就没说。”
“可是我一醒来,江月宁反倒是成了为三哥挡枪的人了,这件事让我一时间有些……”
阮迎溪说到了这里,便想起了自己受得委屈,心里难受极了。
萧铭羽反应极快,对阮迎溪亦是无条件的相信:“这就说明,当初勾结青帮的,是江景天父女二人。至于挡枪,肯定是江月宁的计策,为了博得老三的信任才最重要。”
阮迎溪却格外清醒:“只要秦文武不承认,没有证据能证实江月宁挡枪这件事不是意外。”
“我就说,这女人疯得有些蹊跷。”萧铭羽靠在萧府胡同的墙边,深深的叹息了下:“不过说起来,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误。要不是我昨天晚上鲁莽的将你带回来,估计这件事未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