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放在这深山里,除了抚琴竟是再无所求,可是他却也剥夺了我与人往来的权利。
连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一个。
一个稳婆,也是这样。
我的宝贝,我想着,我不知道这稳婆她能不能帮到我了。
窗前的人影不再闪动,而是笔直的伫立在那里,那一定就是狐君,他看不见我,那冰冻的窗花已让外面的世界变得糊涂不清,只是狐君的影子隐隐的投注在窗上。
“你出来。”我大叫。他不可以这样,让我生活在无助之中。
我说的,我要的,我身前的两个女人一个也听不到,只是猜测着,一忽是对,一忽是错的,我已然累了。
可是无论我如何喊,那屋外的人都是不理我。
而肚子的痛已经是一阵接上一阵了,这样急的阵痛告诉我,我就要生了。
再也顾不得去喊着狐君了,他卑鄙他的,我就是要让我的宝贝顺利的生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