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从单位请了十天的假,千里迢迢从东北飞过来,看见面黄肌瘦的我住在一贫如洗的出租房,心如刀绞几欲落泪。
来不及对我新婚辗转流离的前因后果去问责,他们落脚之后就匆忙在附近的日杂店买了泡沫爬行垫在新房的地板打上地铺。
短短三天内,父母磨破了双脚跑遍了燕郊当时仅有的几家建材城。为了身怀六甲的我养胎安全,他们在反反复复的对比之下挑出了衣柜,茶几和床的样品,只因样品家具出厂时间长,放味时间也久了。
我们住的爱在北京小区当时的交通是极为不便的,不仅没有通北京的公交车,就连打车都极为困难的,因此很多安装工人上门服务都要多收些腿脚费。爸爸为了节约和工人一起抬柜子,安床板,就连热水器和空调的管道安装他都跟着师傅一起拿着工具弯腰爬高,划伤了手指。
周边的邻居几乎都是同时在装柜子,挂灯具,每天各自叮叮当当的进进出出,紧锣密鼓的抓紧时间要在这个冬天住进属于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