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姜啸倒是坦然地接受了不谈禁忌话题的前提。
“你一次又一次地出手救我，总该告诉我你是谁吧？”
姜啸说到了往事。
前几天被莫苍茫法身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逼得谕儿以燃烧自己驱动内世界。
就是七彩琉璃塔的声音唤醒的他，还及时地帮他修复伤势，从而修正了内世界的运转。
再往前，他坠落进裂云山脉和丰都山交界处的时空漩涡里，也有他的影子。
“嘿嘿，你倒是不太笨！”
琉璃塔的声音，“你最初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不笨！”
姜啸就是一个皱眉，什么叫多不笨，能说他这个白衣剑帝笨的人还真不多。
“从我在姜家开杀戒的时候！”
“嗯……”
听得出来，姜啸的回答出乎了七彩琉璃塔的意外。
“小东西，你够狡猾的！”
七彩琉璃塔恼怒中，带有浓浓的欣赏之味。
“我还天真的以为你就是个不要命的莽夫，原来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之中。”
“很正常，你一个无生命无形状的意识体，预料之外也很正常！”
姜啸原话怼了回去。
怼得七彩琉璃塔，真真的没脾气。
“我现在有资格跟你谈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