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对止血药和白纱布惊讶。
瓦富贵听到后,给瓦翠菊使了个眼色,瓦翠菊抱着药盒子,赶紧回屋去了。
俩人举止怪怪的,瓦长乐有些纳闷。
瓦富贵再次坐下,神情比刚才平静多了,只剩眼神还很紧张:“你怎么突然问起你秦叔了?”
“不是我问,是嘉树他问的,他可能是想通了吧,说是想看看秦叔叔寄来的信。”瓦长乐也去取了个板凳,回来坐下。
于是,他没有看到,自己父亲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和阴霾。
瓦长乐:“爸,你怎么不说话?”
“啊?”瓦富贵回过神,先是哦了声,接着才说:“没信,没有,这几年,没来过信。”
瓦长乐顿了顿:“那以前的信呢,以前寄信的地址,有吗?”
瓦富贵不耐烦起来:“你怎么问这么多?”
“不是我问的,是嘉树问的。”瓦长乐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声音拔高了些:“我不是说了嘛,他可能想通了。”
瓦富贵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上的新鞋。
好一会儿后,嘴里才喃喃道:“以前的信,他不愿意看,我都丢了,没地址。”
瓦长乐露出惋惜的表情:“那就没办法了。”
他忍不住埋怨:“秦叔叔也真是的,好歹是自己亲儿子,怎么能狠心一直不管呢?”
瓦富贵脸色阴沉,没有接话。
瓦翠菊从屋里走出来,脸色也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