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就下了。”殷文远微勾了下嘴角,淡声道,“没有解药,不用三天就会毒发。”殷文畴的命,早在两年前逃离京城那天就注定了。
殷文凌一巴掌拍在殷文远面前的桌子上,没好气的埋怨,“你是不是钱多的没处放了?捡钱捡的好好的,怎么就让暗二抓到殷文畴了?你不是在他身边安排人了吗?”
这两年的缴匪所得让他们四个都过了两个肥年,要是能再多来几回,他们未来几年都不用担心封地上遇上天灾人祸了。
殷文远白了他一眼,同样没好气的道,“你真当皇上没脑子啊?
要不是江南的官员欺上瞒下,皇帝那会儿又才经历了宫变,又是丧子丧妃,又要处理铲除庞家之后的烂摊子,实在腾不出手处理江南匪患,缴匪这一杯羹怎么轮得到咱们几个分食?
现在两年过去了,庞家留下的烂摊子皇帝应该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也应该从丧子丧妃的打击中走出来了,咱们这两年缴匪的收获,你们三个还好,我这一份大多都用来买粮运回北疆了,这事儿瞒得住别人瞒不住皇家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