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承安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知子莫若母,宁夫人直接把他的话头给堵上了。
“你别想着拿那几个顶头的说事,也不看看他们的品级,你的品级?”
此话一出,成功让宁承安闭上了想要辩解的嘴巴,屋内因此陷入沉寂,只有烛芯偶尔发出一点声响。
“过段时日,你娘我便要离开京城,这段时间在京城已经安排好了商铺,到时候宫里有何消息,你直接让商队带来滁州。”
“对了。”
宁夫人侧过身郑重其事的对宁承安说道:“邴御医他的死,正好让皇上消去大部分的怒火,为玉珍留下了翻身的时间,就算不提这个,邴御医为明诚的双腿也付出了不少心血,别忘记给他烧些纸钱。”
“明诚的病且先用着邴御医的药方,至于之后该怎么治……为娘回去再想想办法。”
宁承安点了点头,应道:“是,娘,儿子这就安排下去。”
冬风寒凉,吹的人心冰凉,宫里头的人向来是见风使舵的,谁得皇上恩宠,谁不得,他们的消息一向灵通。
要说现在能和冷宫相比的,也只有在景阳宫的汪栀汪贵人。
即使她出自太后的娘家,但谁能大的过皇上去,如今被皇上禁足,偏生皇上只说禁足,却没说禁足多久。
宫里头的人这么一看,汪贵人恐怕是被皇上直接厌弃了,旁人不知晓里头的门道,太后却是最知道的,因此,她也不敢为了这事去触皇上的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