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哥哥会!”柴怡双眼血红,奋力叫嚣。
赵嬷嬷冷哼,“不会,柴副将家里又不缺黄鼠狼。”
“你这个下贱的奴才!把哥哥还给我!”柴怡发狠,欲用双脚去踹赵嬷嬷。
只是柴怡实在被绑的紧,赵嬷嬷只是稍稍朝前窜了窜她便踢不着,“小姐大吼大叫的肯定渴,再说这汤水若不喝就凉了,这可是我刚从宫外那只黄毛狗身上取来的,大补!”
眼见赵嬷嬷伸手过来抓她头发,柴怡拼命反抗。
奈何她终究抵不过赵嬷嬷,被灌了满嘴‘汤’。
味道也是真奇特!
“赵嬷嬷!”
“小姐千万别干糊涂事,若有个三长两短,那柴副将留给小姐的东西,你可就看不着了。”蛇打七寸,赵嬷嬷自然知道自家小姐的七寸在哪里。
“啊—”
柴怡恨极,大吼。
那吼声落在蓬幽殿外的项晏耳畔,并没有让他觉得刺耳。
他只觉得,并不够……
终于到了离开的时候。
凤天歌最遗憾的就是没有看到醒过来的苗红袖,据她所知,蛊母已经入体,但须适应两日。
既是苗红袖没醒,来送行的人群里自然也不会有御叶的身影。
对此,容祁表示不来正好,反正也不是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