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云安郡主,你呢?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给吾好好在这里反省,没吾的准许,不准出来!”
“哦,对了,你身边那个贱婢,今日她若没被杖毙,吾也会让人扒了他的皮。”
云胤打开房门,随后又关上。
脚步声渐渐远去,唯留下屋内满身狼狈的郑月婵。
烛火阑珊,郑月婵一双指甲抓着地面,眼中是滔天的恨意和嫉妒。
云绾颜,既然殿下那么放不下你,那本宫一定会叫你不得好死!
流云阁中,云绾颜骤然打了个喷嚏。
“阿姐……”睡梦中,云绾意呓语了两句。
云绾颜拍了拍身边睡着的小团子,轻声道:“绾意乖,阿姐在呢。”
翌日。
晨光熹微,金銮殿内,大臣们身穿官服,位列在大殿两侧。
年逾五十的皇帝坐在宝座之上,一双浑浊而又有些沧桑的眼睛巡视着所有的朝臣。
丞相在左,太尉在右,一个面容憔悴,一个冷漠疏离。
大殿之上安静异常,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方相,淮王。”皇帝在观察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开口了。
“臣在。”(臣在。)
随着两声个不同的声音交叠响起,方丞相和淮王恭敬的站在了大殿中央。
不同于淮王的不卑不亢,方丞相显然焦虑的很。
他昨日一回府就听说太尉派人去了淮王府,还给云安郡主送了匹千金难求的云锦,甚至还说了好些维护的话,这背后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