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心头微微动摇,南宫瑾不是庸才,正因如此,他才不会做没有依仗的事情,这也意味着,他现在说的很可能是真的。可是她派人去找南宫凌的时候,南宫凌不过走了半天,怎么可能就到了三天之外的地方。
“南宫凌的那匹马的确是匹好马,是叫墨墨吧,不愧是马中之王。”南宫瑾似是看穿了阮烟罗所想,慢条斯理说道:“女人的心伤不得,男人的心也一样伤不得。女人伤了心会哭,而男人伤了心,也有自己排解的法子。比如,找人打一架,又或者,纵马狂奔……”
停顿了一下,南宫瑾看着阮烟罗的神情,又接着说道:“半天一夜,以墨墨的马速,奔到丰城,大概刚刚好。”
阮烟罗的心倏然沉到了底,她做的是谋略类的工作,最擅长的就是分析,而南宫瑾的这番话,看似随意,却将当时的情境,南宫凌的性格,墨墨的马速,还有他可能采取的行动,通通算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