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酌简直要被他气死,看他弟站在南城最贵的会所楼下,哭得梨花带雨,一时间觉得荒唐透顶。
“羡慕。”孟桥情不自禁评价道。
陶知酌皱了皱眉,没好气地吼了一句:“上车!”
三个男人一台车,孟桥开车,陶知世副驾,陶知酌黑着脸坐在后座生闷气。
“你怎么会跟他们混在一起。”陶知酌问道。
他哥纡尊降贵的开口,陶知世立刻知无不言:“就我们有个群,他们几个最近老讨论你和梦姐的事儿,我骂了他们了,就约了今天一决胜负来着.......”
“展开说说。”陶知酌声音逐渐阴森。
“......就说我们家害了梦姐家,还说梦姐她爸爸妈妈那些事儿......”陶知世边说,孟桥边挤眉弄眼冲他使眼色。
“呵。”
陶知酌“呵”了一句,前面俩人差点连呼吸都不敢了。
商场的手段没什么好说的,再肮脏他都不新鲜,陶知酌从小被老太爷教大,根本不觉得有什么。
只是用谭家的事情攻击贬低谭轻梦,从而逐渐瓦解谭家的形象,最终让“谭氏”彻底从世人眼前消失,才是老太爷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