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其实县衙有奸细。”
“什么?”苗县令都听糊涂了。
“是这样的,大人大年初一之时……”刘班头把事情发展过程说给苗县令,隐去一点自己跟虞县尉的分析,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奸细身上,“若不是虞县尉发现及时,带着小的及时追出去,那衙门内有奸细一事,根本就发现不了。虞县尉为了救小的,自己身负重伤,现在人还在躺在如意堂呢,还有小的家人,至今下落不明。”
苗县令听的大为震惊,县衙上下都是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心腹,怎么可能会有奸细:“任县丞,你现在就去如意堂看看虞县尉伤的怎么样,还有派一些人手寻找刘班头的家人。”
这么做,是想看看刘班头到底没有在撒谎。
任县丞一走,刘班头往前挪了几步,语气急切:“大人,刚刚任县丞在,小的不好说,您应该知道,先前抓那三人是许县尉的意思,那天虞县尉在整理就卷宗之时,发现许县尉整理之时出错过很多次,您忙碌之时,一般都由任县丞代劳。”
“刘勇,你胡说八道什么?”苗县令瞬间暴怒,“我跟宗启那是多少年的兄弟了,他什么性子我还不清楚吗?”
“您不信的话,小的现在就可以把卷宗拿来给您看,还有一事……先前任县丞在账面上支走三百两银子,正好被小的看见,他还威胁小的来着。”刘班头之所以敢这般挑拨两人的关系,也是早就看出两人的关系出现了裂缝,而且苗县令刚成为县令之时,自己就跟着他了,几次为他出生入死,所以自己的话,苗县令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