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色道:“南儿是我毕生所爱,我已然错过一回,绝不会再错过第二回。左律一事,是横在我们之间一根刺,拔不出,治不了,只能狠心剜一刀,伤口长长久久的,倒有痊愈的可能。”
“故我夺秘宝,增修为,以命相托,让她来替我收尸。”孚琛低头笑道,“不管你信不信,与左律一战,我是真没打算活着回来,也没留后手。可是南儿却又救了我一回。”
“她问左律修仙为何,点化了他,也点化了我。我扪心自问,我又为何勤修苦练?为千万人只吾独傲行于天下?为报血海深仇?”
“不,我修为,是为听凭本心,听心之所愿。那魔又如何?道又如何?我只是我,我也只愿做我。”
青攰哼哼道:“所以你听凭她入紫府,斩心魔,还玩什么功力尽失的把戏。说得好听,还不是奸诈狡猾,卑鄙无耻?你就不怕跟我去向小娘们坦白?”
孚琛笑问:“我为什么要坦白?坦白能让南儿高兴还是我高兴?”
“你,你们凡人不是讲究坦诚相待么?此乃君子所为!”
“你哪知眼睛看我像个君子?”孚琛提溜起他的后领,顺手甩到一旁,懒洋洋地道,“少废话了,这么闲,来陪我过招。”
“打架么?”青攰瞬间来了精神。
“不,比划一下健体剑法。”孚琛变戏法一般变出了一把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