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耳力敏锐的习武之人,一听便都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有两个带刀的官差进了酒肆,其余所有人顿时嘻嘻哈哈,不再说先前的话题,反而说起东家王麻子西家小李子。
官差要了酒菜,一边吃一边闲聊。
酒过三巡,两人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期间内容竟然含着些公事密辛。
这叫其余所有人同时束起耳朵。
“楚南轩这个狗贼,竟然谋刺太子,被抓到了就装模作样说什么去救驾的!”
“观梅山离京城也有几里路,守城的禁军都没赶到,他倒是比禁军跑的还快!怎么可能?”
“而且他还把谢七小姐抓到的刺客都给灭了口!”
“要不是谢七小姐太子可要出事了,太子那么好的人,要是他被人刺杀,这朝廷、这京城、这天下岂不是要乱起来了?”
“就是,楚家的人真是阴损,先前吊着谢七小姐,背地里和旁的女人勾搭,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如今他们大逆不道,刺杀太子,皇上还念着当年楚老将军救命的恩情对他们那么宽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问罪。”
“结果呢?他们竟然还有脸把脏水泼到定西王殿下和谢七小姐身上去。”
“简直是令人恶心。”
“嘘——”一个官差拍了拍那明显喝大了胡言乱语的官差肩膀,“别喊了,皇上仁德,还要给楚南轩厚葬呢,这些话咱们说说就是了,别吵嚷的到处都是。”
然而他们这番说辞,酒肆里面所有人却都听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