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咒着韩清的同时继续等其他学子,等汇集起了便哈哈大笑,寻找下一个乐子去了。
韩清坐在马车里等不到学子们,只好让游明架起车赶回了住处,下了车让游明打开布帘子散散味,车厢里一股子生肉的味道,定是这游明今天用这马车帮酒楼搬运肉类了。
剩下的几天里韩清抽空去了越凉公彭越公等人的家里,都是老学究,住的离学院也不远,过年了都要走动走动的,至少要在师长面前混个脸熟。
给彭越公送的礼物仍旧是茶叶,外加一副老花镜。现在的镜片已经很接近透明玻璃了,但是还是显得有些绿,不过这已经算不错了,反正是给别人用,用着习不习惯那就不管了。
彭越公对这老花镜爱不释手,韩清介绍那杀青的茶叶时候,老头儿居然都没听进去,找到一本书就开始戴上老花镜翻阅起来,然后高兴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跑到了后厨给自己的夫人展示,像个老顽童一般。
给孟元公的则是茶叶和镇尺。镇尺也叫镇纸,顾名思义就是指写字作画时用以压纸的东西,古人写字作画有时候在户外,由于起风而将画纸掀起,于是就用东西压着,这东西就叫做镇纸。
最初的镇纸是不固定形状的,有青铜兽形状,有田黄石雕,也有铜虎状或者白玉狮子状的。最常见的多为长方条形,故也叫压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