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跟徐帘在一起之后,他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说要去干什么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到处都有着徐帘下的圈套一般。
皇城。一间静室。
这间静室装饰的极其简单,其内仅仅放着两块蒲团,一个点着九长五短十四根香的香翕。
香座之前塑着一尊一尺来长的金像,这塑像鬼斧神工,看起来栩栩如生,竟仿若真人。
静室四角夹着四个烛座,但上面却没有点燃蜡烛,而是摆放着数颗明珠。所以这静室虽然关闭着,但却也微尘必现。
静室的蒲团上跪着一个身穿明黄色衣衫,约莫三十余岁,丰神俊朗的男人。他恭恭敬敬的朝着金色的塑像磕了十二个头,然后弯着腰缓缓退了出去。
当他退出静室之后,静室的门轰然合拢。这个男人的摇杆一瞬间挺得笔直,仿佛一座山。
他眉宇之间的谦恭和敬畏也都消失不见,眼中流露出的威严之色,让人不敢直视。
“陛下……”一个有些尖细的苍老声音传了过来,穿着明黄色衣衫的男人眼中的生人勿进之色微微缓和了一下,然后方才转过头来,看着这个陪伴了自己父亲三十多年,又陪伴了自己近十余年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