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律俭低头将印信收进怀里,外面的雨势已经渐渐停下,淅淅沥沥的水滴从廊檐滴落,一下一下,仿佛敲在萧鱼的心上。
“你既然不是凶手,可看见了行凶之人?”刑律俭问,萧鱼忙道,“凶手是一个高瘦男子和一个胖子,两人脸上带着面巾,无法辨别容貌。”
“所用凶器?”刑律俭问完,用眼神示意一旁的信子拿出录簿记录。
萧鱼抿了抿唇:“我并未看见行凶过程,但瘦子使刀,胖子使了一把铜锤。”
信子将萧鱼所说记录好,将录簿递给刑律俭。
“现在可以放了我么?这玩意儿实在是……”萧鱼嫌弃地看着身上的铁网。
刑律俭低头翻了翻录簿:“宴升。”
宴升:“嗯?”
刑律俭将录簿丢给他:“绑走吧!”
宴升面无表情地朝两个信子摆了摆手,推着刑律俭往庙外走。
“走吧!”信子拽了铁网锁扣一把,萧鱼不得不跟着向前蹦。
雨势已停,山里的冷风吹过来,湿漉漉的衣衫紧紧地贴在皮肤上,萧鱼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司密处的信子动作训练有素,很快便把城隍庙内所有的痕迹全部抹去,一切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萧鱼站在马车边,看着这些信子将三具尸体抬上一辆马车,心里隐隐生出一丝不安。若是平常的凶杀案,自然有当地官府调查,像今天这样,直接由司密处这么个特务机构直接接手的实属罕见,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