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真是高估我了。我如今连一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但那又如何呢?谁知道以后会如何?”林云染在寒子峥再次抛出耳坠的时候,先他一步将耳坠拿了回来。
“你可真是大言不惭。那我可就等着看了。说不定都不需要等太久,这一次太后的寿宴,你就会出丑了。”寒子峥说罢,起身走了。
“告状的人不是我,谁告状的你找他去。别来找我的麻烦。”林云染看到他这不依不饶的样子,明显还是认为她就是告状的人。
这可真是飞来的一口大锅。
“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就算不是你,也和你有关。这仇不记在你身上,还能记在谁身上?”寒子峥摆明了要和她过不去。
林云染也懒得解释那么多了,“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既然你都这么认为了,我说什么都没用。反正你永远都看不到我的笑话。说不定我到时候还会看你的笑话呢。”
“那你就别想了。你是永远都不可能会看到的。”寒子峥气呼呼地走了。
那可不一定了。
要是伽蓝得手了,寒家送给太后的寿礼凭空消失,就算人人都知道不是寒家所为,但这笑话是看定了。
寒子峥才走没多久,伽蓝就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了。”林云染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眸色有些许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