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能下床走动了,又对织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阿静听得艳羡,道:“伍婶怕我无聊,也给我买了绣线和布头呐。只是我也就是胡乱绣的,绣得也不好……”
阿静说着,惭愧低下头去。
阮娇娇惊呼,“怎么会?!伍婶的那只荷包,是你绣的吧?”
阿静点头。
阮娇娇笑着道:“那只老虎头就绣得挺好的,要是你会劈绣线,用粗细不一的绣线造层次,绣线的颜色深浅再丰富些,拿出去一定是能买好几两银子的呢!”
阿静眼中的光又亮起来,“真的?!”
阮娇娇用力点头,“当然是真的!你是不是不会劈绣线?我教你,很容易的!”
说着,阮娇娇真的取过了阿静的小笸箩,从里头随意拣出一段绣线,放在指尖一搓,线头一开,阮娇娇凑到阿静眼前,道:
“你瞧,这样就可以抽出其中一丝。你想要多少,就抽多少。我今天这手……不太方便。”
她的指甲盖上已经显露出淤血,刚才和小孩子们的缠斗没叫她落下一个好来。
阿静惊喜,“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绣线也分粗细呢!”
“也分,”阮娇娇认真道,“但是没有的时候,咱们劈着用也可以。教我这招的赵师傅更厉害呢,他能把绣线掐出比头发丝还细的一条,绣在飞鸟的羽上,可精细可精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