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从出生都没受过一点痛苦,赵子龙看到她过去了,在里面鬼哭狼嚎哀求她,就连想挪动到门口来都做不到。
赵芙儿鞭伤被冻的通红,也是出气多进气少。
而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柴房并没有厕所,二人被关在一处,大小便都在那一个房间里解决,那柴房虽然不算小,就算是寒冬腊月,那味道也是非常刺鼻。
柴房里的地上已经没眼看,臭味从窗户合门缝里钻出来,熏的孙柔柔当场差点晕过去。
孙柔柔说完见朝辞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泪水早已经不受控制留了一脸,也顾不得一点仪态。
孙柔柔又跪在地上,啜泣道;“娘娘,如果您还没有解气的话,那就让我替两个孩子可以吗?只要娘娘可以消气,无论娘娘怎么对待我都可以,我绝无怨言。”
朝辞眉一挑,终于看了一眼孙柔柔,说;“那你说,当初那碗药有没有鬼?”
朝辞说的是当初晏珂容因为喝了一碗孙柔柔端来的药,意识全无被算计捉奸在床的那碗药。
孙柔柔沉默了一瞬,立马一脸坚定;“没有鬼,那就是一碗扑通的伤风药,容姐姐对我亲如姐妹,教我管家,还教我女红,我怎么可能害她。”
“娘娘不信的话,可以找到当初给我开药的大夫询问,我真的没有,容姐姐,你相信我的,是吧。”
晏珂容沉思片刻说;“现实让我已经分不清是人是鬼,我听小辞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现在只信任她一个人,如果确实不是你,你也拿出证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