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的心眼不光用在跟群臣斗上面了,还用在了窝里横。
就连两个儿子都得受他磋磨。
陆杳道:“在儿子面前耀武扬威,有什么可神气的。”
苏槐道:“我得让他们知道,是先有老子还是先有儿子,他们的今天都是谁给的。”
守在门外的剑铮剑霜表示:还得是主子,打一顿就老实了。
主子嫉妒心强又不是一天两天的。
要是将主子那种人放进后宫里,他能把三宫六院干得寸草不生、鸡犬不留。
苏胤本来还在有模有样地练剑谱,但他练着练着,突然感到手上一轻,他转头一看:咦,我剑呢?
结果就见自己的手中剑直接飞去屋檐下的陆杳的手上了。
陆杳道:“练剑空练个形能有几层威力?还得这样练。”
说罢,她挥剑就直接朝后脚出房来的苏槐砍去。
两人一边打杀,她一边教苏胤此剑法的玄妙所在。
与其说是在教苏胤,不如说是在教苏阮。毕竟苏阮更擅长这些。
打杀不是儿戏,要么就不动刀剑,要么就见血封喉。
兄弟俩看在眼里,也亏得是他们爹足够强,才不至于在他们娘的剑下见红,但挨两脚总是避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