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松下心来的时候,阿露拉了拉谣歌的衣角,眼神示意了床榻的方向。半垂的纱帘,细腻的褶皱。
谣歌顿时眼眶红润,却还是笑道:“这些奴才,怎么连殿下的床榻也不收拾,歌儿替你整理一下吧。”
说着,就径直朝里走去,细腻的指甲,掐到了肉里,她走的快速,生怕夜非麒阻拦,猛然掀开了床被却空无一人。
怎么会?
“谣歌,你越界了。”
夜非麒的声音,冰的像是一潭冷窟窿。
谣歌吓的连忙跪了下来,那一声扑通,江清婉看的都觉得疼。
“太子殿下,谣歌只是想,想替您收拾一下,请您不要降罪。”
夜非麒端坐在那,丝毫没有要理会的意思,就让她在那跪着!
要不是今日她莽撞行事,父皇也不会给自己指婚,如今,皇令已下,再想收回堪比痴人说梦。
就算夜非麒不愿意承认,谣歌也是要进太子院的人。
“降罪?你何罪?”
“是擅自挪动太子的寝榻?还是在宴会上逼我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