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老陈是先被人迷晕,然后被灌入了砒霜致死!至于为什么不灌入口中,而是选择鼻腔,目的就是躲避追查。因为大多数的仵作,即便检查毒性,也多是看胃里。”
府衙的仵作在旁边,朝着上座的两位大人默默点了点头。
“其三,老陈尸骨未寒,夫人却说要离开陵江镇,对吗?”
妇人慌乱地争辩着:“因为这里是我的伤心地,我在这里丢了夫君,难道离开不行吗?”
梁妙书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当然可以。去哪里是你的自由,只是很想问问你的那位同行者,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怎么白天见不得人,一定要三更半夜地走吗?”
“我……我是……他……”
梁妙书继续道:“你是不是还以为,今晚三更,有人会在湖边的芦苇荡等你?”
妇人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梁妙书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却不说话了。
在一连串证据的罗列之下,那妇人终于无话可说,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一般,颓然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