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很是无语的看着这位指挥大人,这人挺奸诈的,少和他打交道为妙。
“大人还会下面?”
钱谦捋起袖子,红着脸道:“我若不是世袭的军职,便是一个厨子了,奈何身不由己,我不但会下面,还会……”
“且慢!”虽然指挥老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可是和叶春秋没有半毛钱关系。他累得气喘吁吁:“指挥大人的盛情,学生心领,学生累了,先歇一歇。”
钱谦眯着眼睛,又恢复了贼兮兮的模样,挥挥手:“无妨,无妨,叶神医但管去歇息,这儿交给本官了。”
药堂的后屋有一处小耳室,是供人休息的地方,只是这儿到处弥漫着药草的味道,有些刺鼻,叶春秋不太习惯。
他和衣歇了歇,便起来用饭,而孙琦却是脚不沾地,没有停过,这么多的人需要问诊,哪里停得下来?
不过这些军士受的大多是刀伤,而叶春秋配的药也极为神奇,用叶春秋的说法就是,只要是外伤,尽管开这种药就是,即便伤了五脏六腑,也可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