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到了年关，前来拜师的人不但不见减少，还隐隐有增多的趋势。
当然，人一多，如果有别有用心之辈潜藏期间，自然更难被察觉了。
关于这一点，关嘉茂最有发言权。
“十六皇子联络了不少人手，有人陆陆续续赶来。有人出钱出力，可我老关家，却什么都没有……眼下，我在他身边虽然能战友一席之地，不过看的出来，他对我算不上重视……”
算不上重视，自然也算不上嫡系。
当然，关嘉茂也没有把整个老关家都拴在十六皇子身上的意思。
十六皇子显然也不在乎他这种程度的人，或许对他来说，一个小小的秀才而已，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不值得他用心。
“无妨！如果对方真能成事，最终还是要看功劳如何，能不能成为心腹，现在这个时候不用在意。反倒是以后，咱们得多加小心。这原本就是坎坷路……”
季月荷也不知道这选择是对是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