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溪听罢这话,定定地盯着我,眉眼间隐隐生出些许怒意来。
他生气的大多数时候我是不知道理由的,这次我同样不知道理由。我不想费心思去猜,接着道:“可是三生始终是自私的,你对其他姑娘不着紧,这样淡漠……我瞧着却喜欢得紧。”
我叹道:“陌溪,你可是给我下了什么药?让三生这么喜欢你,舍不得让别人碰一点。”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眸亮得耀人。
此时军医进来了,陌溪挪开了目光,将位置让给军医。
我的伤本就是自己的法术弄的,军医自然看不出什么,只道是皮外伤,包扎了几下便走了。
再没外人后,我捉了他的衣袖,打算好好与他温存一番,说会儿贴心话。哪知我还没将他的衣袖焐热,帐外便传来军士的急报。
陌溪脸色一沉,立即起身走了出去。我怔怔地看着他的衣袖从我手中溜走,帐外军士的急报传入我的耳朵里。我叹息了一声。相别这十年,陌溪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大忙人了,除非再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否则我要和他安静地相处一阵,应当是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