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钟先生到场,便以言语相激,这便是叔父的计划。
至于钟先生为何必定能够来此处,叔父倒是没说,小生也没多问。
对于小生一起的同窗士子,叔父承诺会在科考只是尽力斡旋,尽可能提供一些好处。”
钟粟哭瞎不得,科举考试到了这个时候,暗箱操作已经变得很困难,如果说操作一人两人或许有可能,但凭着区区一个宗正少卿,一次操作多人,显然是吹就不打草稿。
“小生当时觉得,如此而为,似乎是小人行径,与孔孟之道大相径庭,但转念一想,或许钟先生真是那沽名钓誉之辈,当场揭穿必定大快人心,一时便义愤填膺。
至于今晚钟先生要来商业街的准确时间,叔父已提前派人告知。
此后的事情,钟先生都知道了,无需小生赘述。
只是小生万万没想到,钟先生的诗词造诣渊深海阔,我等小辈根本难以望其项背。
这样看来,叔父所说的一切,显然是毫无根据的无端臆测。
当时大家感觉羞愧异常然后一哄而散,小生瞅准机会质问叔父,叔父居然对小生严词呵斥,还指责小生办事不力。
这次诗会,让小生对钟先生的诗词佩服得五体投地,所以义愤之下,编觉得干脆投入钟先生门下。”
常伯海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钟粟。
他已经将指导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只希望钟粟能够相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