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做完梦，你有没有觉得很累？”
秦风一怔，摸了摸后脑勺，十分实诚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还好，做梦的时候我的意识很清楚，甚至可以分析，但就是没法决定那个梦境。醒来之后我就偶尔会心悸，但大多时候都是很快进入到清醒状态。”
他又有些不好意思，扒拉着才冒出头的青胡渣。
“以前是觉得累过，白日里走到哪儿都要想这件事，还经常犯错。”
但显然，那是因为心里有事时刻思考带来的疲惫，而非这个梦境本身的错。
一个并不消耗人多少精力的梦境，甚至不如那些深层睡眠出现的梦境影响大，这种能力，与其说是能力，不如说是来自大脑的造化。
大脑。
杨卿微眯起眼。
往往，每次他眯起眼时，秦风都有一种要逃离的冲动。胆大如他，每每被这种眼神打量的时候，都觉好似没穿衣服，由内而外全都被看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