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匆忙收拾好下楼,人群中多了两个妇人。
周震阳喊她,“嫂子!”
“出什么事了?”
“咱们的车胎被人戳了,今天恐怕走不了。”
头发花白的妇女见了宋晚意,竟扑通一声跪下了。
苍老的皮肤上皱纹堆积,眼皮搭耸着,几乎看不到眼珠。
她哭,却也只是隐忍的小声的啜泣,“我记得你,上回就是你来我们队挖东西的,求求你,求你一定帮我们做主啊…..”
说罢,头在地上磕得梆梆响。
宋晚意吓得后退两步,反应过来后赶忙去把人扶起,“奶,你折煞我了,有什么事好好说,你先起来。”
然而旁边一个穿白褂子的男人朝着她啐了一口。
“我呸!妈你跟她说有屁用!蛇鼠一窝的东西!良心都被狗吃了!”
另一个年轻些的妇人惶恐地扯他袖子,却被一掌推开。
男人扯开声音嚷,“你们女人就是见识短!昨晚我都看到三队那个村书记家的丫头捧着礼过来送给她!你们当她是好人?!跟廖钟一样,都是黑心肠丧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