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嘉歆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崩溃,平平淡淡的争取。
“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当年藏的好好的事,为什么现在要捅出来,你不是一向最在乎周家的颜面的吗?”
“那现在不清不楚的让存声养着,不委屈他吗?”
“有什么好委屈的?”
沉甸甸的物品勒得谢桑手指疼,等她反应过来想走的时候,却已经变成了在偷听,她无意如此,可里面在讨论的事,恰恰就是她跟周庭书没分析出来的那些。
申嘉歆在这件事上格外坚持,“反正是他欠下的债,让他一直养着,不委屈他。”
“这样他跟桑桑岂不是要一直僵着?你忍心看他整天为了个女人失魂落魄,不人不鬼的?”
突然的吼声拆穿他们的假面,申嘉歆忍无可忍,“你真是为了他们的感情好吗?分明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庭院内立着两个雪人,圆滚滚的,鼻子是用胡萝卜做的,眼睛是用纽扣,脖间还系着一条红围巾,可太阳出来,雪人也在逐渐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