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发誓一样。
“拔！”琴瑟大喊一声。
十三还在失神中，感觉她的手用力摁住自己的手，十三下意识的一拔。
鲜血四溅中，他看见琴瑟表情凝了一瞬，然后僵硬的向后倒去。
直到躺平那一刻，那双美丽的，从相遇到现在，无时无刻不在诉说这喜欢他的那双眼睛，还在瞪着他。
一直瞪着！
像是在重复——我喜欢你，我不会死的！
可生死有命，是她想不死就不死的吗？
处理好了伤口，老大夫撸着胡子听着琴瑟的脉，一屋子的人都提着心，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老大夫点着头，众人的心才放下。
可下一刻又被老大夫的话吊了起来。
“这一关算是过了，可是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她的造化了！若三天之后她能醒过来，便是无碍了！”
三天！
十三看着昏迷的琴瑟，像个人偶一样，虽美却毫无生气。
明明上次见时，她还跟他又吵又闹呢，不过几日，就死气沉沉的躺在这里。
陈业！
十三拳头一紧，哐的摔门而出。
还听见身后的花妮抱怨，“你不陪着琴瑟你要去哪啊你？”
……
地牢。
陈业被吊在那里，浑身都是伤，显然已经经过一番严刑拷打，此刻耷拉着眼皮，对于落在他身上的鞭子毫无反应，直到十三进来时，他才抬了抬眼。
见十三进来，孟阳拱手，“大人！”
觑一眼陈业，“他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