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特地留在夏言的值房之中。
夏言看着严嵩的,说道:“严阁老,可是有事?”
严嵩说道:“夏公,严某能有今日,全靠夏公提拔。在下一日不敢或忘,只是有宵小之徒,中言离间,以至于夏公,误会严某。严某岂有他意,严某本就是夏公同乡里,末学后辈,望夏公而得生 ,岂能不念此隆恩,以至万年。夏公不如不信,在下愿意刨心以呈。请夏公看我心意如何?”
说起来,严嵩的科名还在夏言之前。夏言才是眼中的后辈,只是严嵩拍起马匹来,对这一些小小的失误,从来不在乎。
夏言嘴角微笑,只是这笑容有些古怪,似乎带着一丝丝嘲笑,说道:“我怎么敢伐害国家大臣,严公,有事说事。”
大家都是老狐狸了。不要玩什么聊斋了。
是有一段时间,夏言对严嵩这个老乡,还是很相信的。不过,那已经是嘉靖十八年以前的事情,算算有小十年了。而今虽然面子上还过得去,毕竟在内阁之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但是私下里面交手多少个回合了。只有双方自己知道。
这个时候,严嵩忽然来示好,夏言能相信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