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周氏还要反驳,陈保贵彻底的拉了脸面:“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的名声将来臭了,谁还敢娶珠儿?难不成咱们一辈子养着她?”
闻言,大周氏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我那又不是故意的,咋就连累我珠儿身上了,我苦命的孩子啊!”
“行了行了,嚷嚷啥,还不够旁人笑话的,把你娘扶回里屋去!”陈保贵十分不耐烦的对着陈玉珠道。
院子外头,陈鱼骄傲的抬起了胸脯,见院里没了人,这才将那鱼干收入了怀里,这一幕恰好被陈有生看见。
“鱼儿,你这是在干啥?”
陈鱼连忙拉扯着自家爹进了东厢房,不一会儿就拿了药罐子出去,拎着厨房里头的炉子在东厢房屋檐下给杨絮熬药,至于那鱼干,她得趁着晚上时,再给她娘熬了。
翌日。
苏凝早早起来一边熬着米粥,一边坐在灶台前看《千金要方》,这卷一是医学总论及本草、制药,写的十分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