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涣点头,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封沾了血的信,递到了谢瑾面前。“听到那消息之后了,我料定唐凌被人捉了。果不其然,我到了客房的时候,就看到桌上放着一张纸笺。”
谢瑾有些疑惑地打开了信封。信封中放着一封信和一张纸笺。信上的内容和唐涣说的一般无二,那张纸笺上写着:想要唐凌活命,即刻带人前往府衙。
众人一下子都明白过来了,唐涣带人来府衙是为了唐凌。而他这个时候带着人出现在府衙,不论是顾季长还是宋榭,又或是谢瑾,肯定会先入为主认为他和失踪案有关,是来杀人灭口的。
唐涣当时没有辩解,并非他懒得辩解,而是他不能说。
宋榭略作思忖,朝唐涣走了过去。
她的手指落在了唐涣的身上,飞快地点了他的穴道,而后从腰间翻出一粒药丸塞到了他的口中,声音淡淡道:“你是怀疑你带的这些人中有奸细,所以借刀杀人……”
药丸入了喉中,一股淡淡的清甜,又十分地提神,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唐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抬头间向宋榭报以微笑,却并没有回答她这句话。
台阶上坐着的百里越和柳斐两人好似遭受雷击,脑袋里嗡嗡直响。虽说身在官宦人家和帝宫之中,早就明白人心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