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台不管是写诗还是作画,都有几位乐师在旁边奏乐。
都云谏伸手拎着顾锦衣后衣领,将她从姜清焰身边拉开:“你离郡主远些!”
顾锦衣看了看四周投来复杂眼神,干笑着点头,她又忘记自己现在是男子。
都云谏沉着脸坐在对面,姜清焰也不敢多往下面看,便低头喝茶:“锦衣,你为何神色恹恹,可有不适?”
顾锦衣耷拉着脑袋,双目无神的蔫样:“我得罪了宋子骞。”
姜清焰奇怪:“何时之事,如何得罪的?”虽然接触不多,但她印象中宋子骞是个方正守礼,性子辒辌之人。
顾锦衣叹了口气,捏起掉在桌上一粒花生扔着玩儿:“前几日他受伤,我说他逞英雄,多余救我,然后他就生气了。这几日我去探望他,连府门都没让我进。”
姜清焰不由蹙眉,直觉这事不像她说的这么简单。
“宋大人性情宽厚,应是不会因为几句无心之言就恼你至此,你再想想还有无其他错处?”
顾锦衣认真地想了一会儿,缓缓摇头:“真的没了。那日之前他还好好的,就是受伤之后翻脸的。”
姜清焰也陷入沉思。
台下喧闹之声此时小了许多,姜清焰注意到是发现少了乐师的丝竹之声,转头往窗外看去。
台上站的正是曾翰音,少年似乎没什么才华可展示,有些窘迫地站在台上。他本想转一圈就下去,谁知有人故意想让他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