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知道!”寂子说道:“可那不是总兵廖晋领兵阻你于城外,后又趁着寿王戕害功臣而兴兵作乱吗?现在,那廖晋已经下狱,寿王也被圈于府中三年。朝廷上下也太平了许久,难道当年之事,也与旧太子有关?”
“此次北征之前,我也以为乱局已然平息,首恶也已获罪被囚!然,今日得知南都再传谣言,遥想三年前的前前后后,这背后必定有一双操控一切的黑手,只是那双手后的面孔却很难清晰!三年前,我领兵还朝,廖晋等诬我反叛而发难朝堂,群臣竟无一为我,及属下十万将士仗义执言,甚至那些平日里与南川会交好之人!及至,廖晋从容领兵在城外拦阻我军,好在有师父出手相救,我军才得以进城洗脱莫须有之罪!再者,寿王戕害木叶都,家父带人围攻寿王府,这本就是两家之事,若能妥善处之,也不至于廖晋再带兵围城!然,百官竟也逼宫安定门,甚至静坐示威!你说说,这其中要是没有人居中联络,穿针引线,哪里会将事态闹得无法收拾?眼下之事,就更是如此了!兵部和尚兵院朋比为奸、蒙蔽圣听,祸乱之由已起!难道这与三年前之事能毫无关联?”